《画妻》第029章-《画妻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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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婉儿揭开面纱道:“长夜难熬,妾身特意来给国公解闷。”
何来疑惑的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陈婉儿笑道:“怎地,国公不让妾身暖床么?那妾身便在书房打个地铺就是。”
何来听着呵呵一笑,这个怎么说呢,自从上回钱财被她盗取之后,他对这个女人还真的没动过心思,要不然,何来早就娶了她,又何必等到现在。不过这会见她来了,心里还是很感动的。笑道:“暖床不是有丫鬟么?你还是陪我说说话的好。”
“那日,那晚,国公莫非忘了?妾身可没忘。”说着上前来,拉着何来的手说话。
何来道:“你我虽有肌肤之亲,但我知晓那日之前你与他人已有一腿,可见你是有意接近我,事已至此我不想追究,若是缺钱花尽可开口,万不可再做鸡鸣狗盗之事,若是让我夫人知晓,怕是我也保不了你。”
陈婉儿身形明显一挫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挨着他,说道:“妾身对国公一往情深从未改变,国公若不嫌弃,妾身愿意终身侍奉左右……”
何来也有点懵逼,你这啥意思啊?搞的这么深情款款的样子,我老婆知道要打翻醋坛子。他哪里知道,陈婉儿此番前来,是受了宫中爹爹的好友所托,最终目的就是让何来休了吕欣瑶,若是不成功,那便让自己上位成为正室,从而挤走她。
只见陈婉儿紧紧抱着他,感受着身后的波涛汹涌,何来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,强行镇定心神,俯身继续书写。
“国公,妾身……”陈婉儿暗自吃惊,能够不为自己美色所迷惑的,除了女人,他应该是天下第一人。或者,真如外界传言,他真的是有病,不能行夫妻之事?那不对呀!四年前的那晚,他可厉害着呢!
“累了,睡觉!”许是怕吕欣瑶责备自己浑身酒味,这夜,何来果真在书房将就了一晚。陈婉儿不信这个邪,她对自己还是颇为自信的,只要是男人,没有一个对自己不动心的。于是也在书房陪了一晚。这一晚,她使出浑身解数,甚至都脱光了主动近身,哪知何来紧裹被褥,蒙头大睡。这一晚,相安无事,但陈婉儿却失望了,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,守着岂非活受罪?
第二天何来又睡书房,陈婉儿照例扭着***前来侍寝,这回却直接被何来打发回去。
“妾身的心里只有国公,国公不理睬妾身,妾身的心,好疼好疼。”
“那你就一边疼去吧。”何来淡淡回应。
“不求国公能够全心全意的对待妾身,倘若国公应允,妾身愿意做小,今生今世,只求侍奉国公。能够每日见到国公,妾身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做小是什么意思?他当然明白,也许对于宋朝来说,“妾”这个字,看起来很稀松平常,但对于何来来说,这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何来摆摆手,直截了当的拒绝:“我何某心里只有吕欣瑶一人。既是皇上赐婚,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,我何某永不纳妾。”
说罢再不理会,低头写字。陈婉儿感到索然无味,甚至有些绝望,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,不是自己的菜,于是主动向何来请辞。何来也不挽留,痛快的点头,大方的给了盘缠,爱上哪去哪,懒得问,这样不尊重自己的女人,与现代的小姐有什么两样?他不是不动心,是嫌她脏。不仅身体脏,心里也脏。
“夜深了,妾身伺候官人休息吧?”不知何时,吕欣瑶站在他身后,双眼红红的,眼圈黑黑的,显然这两夜何来没回卧室她也睡不好。
何来回过神来,本能一问:“你说啥?”
吕欣瑶俏脸一红,低声重复一遍。何来听了这才笑道:“你先睡,我稍后便来。”
吕欣瑶轻轻咬了咬嘴唇,看着丈夫,鼓起勇气,说出了隐忍许久的话。她觉得若是再不说,自己怕是会憋疯的:“官人嫌弃妾身么?自从嫁给官人已六月有余,妾身至今完璧,官人可知奴家心中苦楚……”终于,她说出了憋在心里头的话。
何来愣了愣,柔声道:“夫人莫要伤感。此生只娶夫人一人,永不纳妾。夫人冰清玉洁为夫守身如玉,为夫很是感动。只是尚需再养些时日,何某也不是急色之人,如何能这般草率?待到时机成熟,一定给夫人一个美好记忆。”
“既做夫妻,为何还要再等待些时日?”她真是糊涂了,这夫妻同房难不成还要挑选时日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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